闻声，李维凯慢慢转过身来，双眼里是高寒从未见过的沮丧。 “别哭了。”

冯璐璐忍不住开口：“不摔一两回，不可能找准身体的着力点。” 却见她抬手往车内一甩，一道亮光闪过，稳稳当当落在副驾驶的座位上。

“冯经纪，你是不是想你父母了？”高寒若有所思的问。 “是”或者“不是”都不是标准答案。

只是他一直没找到说出这个答案的勇气。 在别人眼里，他一定是个大英雄，好警官。

冯璐璐知道他在犹豫什么，“你放心，我只是问一下。昨天的确是形势所迫，以后我不会再冒然独自行动了。” 可是，她明明记得去年最后一次来这里，这些都被拨了出来。